因為如此,我以往會再夜裡得到片刻的靈感。一個念頭閃過天外之音,一時狗狼暮色。然後我暗自組成幾句念起來通順的話放在心裡,適當的時候拿來分享。我會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和朋友聊上許久,幽默默契,只因為夜裡沈醉的是善言的彼此,文思泉湧。
我善眠。雖然也常焦慮,但焦慮試成形餘一個急迫的狀態裡,一時間的壓力,真的令自己焦慮到無法入睡的情形倒不是很多。尤其上班後常常是誤了睡眠的時間後趕忙就寢的,沒有什麽事會在這些例行的部驟間停留。我們趕忙著起床工作趕忙著吃飯趕忙著親熱趕忙著倒頭就睡......不再對生活的各種面貌產聲想法,想法來自電視網路,廣播裡嘈嘈竊竊,告訴今日發生的大事一天聽過了不下數十次。我停下來時最長的時候在發呆,吐一口氣,然後吸盡一肚子髒穢。怯弱的人容易感到空虛,怯弱的人無法一時間振作。
怯弱的人無法
及時排除吸進來的髒汙。
換了一個地方生活,這段時間內不曾停下來寫作。少了面對自己的機會,夜裡渾沌,易怒不安。雖然成就過自己幾回,找到新目標,但確仍舊感到思緒七零八落。我曾說過寫作與否對我的生活心靈本質是否安是一個很顯著的指標,能停留在文字裡的時間越久,則表示我越能駕御自己的心思。寫作是一種治聊,而心卻時常生病。
就像此刻我仍覺得瀰流,好似生命在不久之前的數日之內曾經被暫停過,像是科幻小說裡描述冷凍了大半輩子而到了未來。生活的接續上出了一點困難,有一些事物的本質被遺忘了。希望都是無關緊要之事。
朋友說我前陣子逼的自己太緊了,然而一時之間想放鬆又放的太多。太激烈的熱脹冷縮變得易脆疲弛。
也許就是這樣吧,是或不是?我也的不到肯確的解答了。因為今天上午稍微請了假睡了太多,相信明眼人必定能看出我渙散的目光背後,空缺的靈魂。寫了那麼多,應該是出於本能的寫作吧,這樣的藉口有多少人能夠接受?
言之無物,
這就是我久違的網誌的悲慘下場。
嗚呼哀哉。